孩子的忘性都大。小相宜的注意力终于从玩具上转移，眨眨眼睛萌萌的看着唐玉兰：“妈妈？”

他手上是一套面料很特殊的深色衣服。这套衣服在设计上似乎并不注重美观，反而注重实用性。更奇怪的是手感，滑滑的。不过，一摸就知道衣服很轻这一点，沐沐还是十分满意的。“公园……可以！”手下有模有样的强调道，“但是，你要让我们跟着你。”

穆司爵哄着念念：“明天再穿。”听着小家伙叫了两遍妈妈，周姨终于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高兴得几乎要落下眼泪，自言自语道：“念念会叫妈妈了。”

人生总共也不过才几个十五年。车子首先停在穆司爵家门前。

陆薄言答应下来：“好。”是那种远远的看。

穆司爵走到念念面前，专注的看着小家伙，期待着小家伙的第一声“爸爸”。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说：“大概……跟主人不会忘记喂宠物一个道理。”